发它的那一年有些困扰。
而‘多次分配’或者其他的什么方案,只会让我每年都收到无尽的举报、揭发与诉苦。
两万法郎,还不足以让我为它如此耗费心神。”
保罗·皮古特并不满意:“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莱昂纳尔乜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地反问:“那本来就是他要接受的命运和考验,关我何事?
‘慈善彩票’头奖是五万法郎,财政部考虑过这笔钱会让一个贫穷的家庭迷失、堕落吗?
索邦的一等奖学金是1000法郎,院长考虑过得奖的学生会用这笔钱去烂赌或者嫖娼吗?
为什么等到个人来做这事的时候,突然就有了这些道德压力和责任?
保证公平是他们教育部的事,监督执行是你们报纸的事,保护安全是警察的事……
为什么等我设立一个两万法郎的奖学金,这些就都成了我的事?”
莫泊桑和皮古特哑口无言。
这时候窗外传来一阵欢呼和掌声,三人转头看去,只见一支庞大的马车队伍,把蒙铁尔狭小的道路挤得水泄不通。
“罗昂副部长来了!”莫泊桑匆忙整理了一下衣襟,离开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