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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会把你当成,嗯,‘货品’!”
她显然对索邦发生的一切了若指掌,笑中带着一丝狡黠的戏谑,
莱昂纳尔并不意外,同样报以微笑:“夫人,要知道尊严是穷学生仅有的几件体面外套之一。”
罗斯柴尔德夫人打量了一下莱昂纳尔:“路易-阿方斯是个没脑子的傻小子,我原本想在「诗会」上见你,那样也许更自然些……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
说起外套,你似乎和传闻里不太一样……”
她并没有纠缠于这个问题,而是说起了作品:“您那篇《老卫兵》,它让我读了很多遍。那个被时代抛弃的老兵,他的固执,他的幻灭……
所以我很想见见你,看是什么样的索邦年轻人能写出这样的杰作。”
莱昂纳尔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夫人,你吃了个鸡蛋,觉得不错,何必要认识下蛋的母鸡呢?”
罗斯柴尔德夫人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竟然轻声笑了出来,接着越笑越大声,直到快失态的边缘才控制住。
“莱昂纳尔,你真是我见过的口才最好的年轻人……”
她微微向前探身,一股名贵香水的气息侵袭而来:“恕我直言,莱昂纳尔,你写的虽然是‘老卫兵’,我读到的却是女人的命运。”
莱昂纳尔:“嗯?”
罗斯柴尔德夫人站了起来:“被赞美、被蛊惑、被利用、被牺牲、被抛弃、被轻视、被毁灭……最后只能抓住旧日的一点念想,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