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的手里，不管是摧毁还是掌握，都可以任由他裁夺。

    在办公室里，还有一名船长打扮的大汉束手而立，等候里奥的发落。

    里奥看完名单，对大汉道：“所以你就是库洛洛夫家族在安瑟斯特的暗哨头子，船长格雷斯？”

    格雷斯连忙俯首，辩解道：“伯爵大人，我只是做中间生意的，不止是服务库洛洛夫，其他家族也可以，主要是库洛洛夫给的钱多！”

    被杰拉德供出来后，格雷斯情报贩子的身份已经坐实，但还是可以通过狡辩，勉强修改自己的身份。

    里奥并不在意他到底是不是忠于库洛洛夫，而是更在意他掌握的情报系统。

    河湾对外还没有专业的情报系统，大部分的讯息都靠盟友传递，特别是北境大公的办公室。

    专业的情报人员须长时间的培养，河湾发展到现在，也才刚刚建立起一个十来人的情报班子。

    只能进行简单的情报收集、汇总工作，还没有打入敌人内部的能力。

    杰拉德送上的这个情报系统，简直就是及时雨，填补了河湾领主府没有对外情报体系的空白。

    至于是否忠诚，等库洛洛夫家族倒了，他们忠不忠诚都由不得他们自己选择。

    “既然如此，我饶你一命，以后你可以继续卖情报给库洛洛夫家族，但前提是，任何情报，先由我过目。”

    格雷斯连忙点头，“没问题，伯爵大人，我们下等人，能混口饭吃就行！”

    里奥看着他，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