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纸人，都是某种意义上的‘机制’，至于有没有数值，全看使用者自身的能力。

    但光是有‘机制’，就已经很厉害了。

    更别提李林还能让这两个术法有‘数值’。

    在学不到新技艺的情况下，深化已有的能力，其实也是不错的选择。

    第五天，李林去上了早班。

    看到他，蒋季礼走上来，好奇地绕着他转圈。

    李林问道：“你在看什么？”

    “看你是不是纸人变的。”

    李林无奈说道：“你又听信了什么流言？”

    “流言？”蒋季礼指着李林的脸说道：“多少人看到你变成纸人了。纸公子……不少人已经相信，你是纸做的了。”

    “这样的流言也有人信？”

    “很正常，你本身就长得太俊俏了，像是画中人一般，所以他们相信你是纸人也合情合理。”

    李林无奈地叹气道：“这样的谣言不能传开，能打听出来是谁干的了吗？”

    蒋季礼笑着说道：“我和你想法一样，已经派人去彻查了，估计两三日后便有消息。”

    李林笑道：“麻烦你了。”

    “说那么客套话做什么。”

    李林看看左右：“县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