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原本沉重的氛围因为傅斯越得到了些许缓解。
现在只剩下乔知意还没有完成这个环节。
心理老师看向了她。
乔知意抿了抿唇,走上前去。
通过一张照片,她仿佛在和十七岁怯懦自卑灰蒙蒙的自己对视。
乔知意不愿意面对这样的自己。
却又不得不面对。
只剩下她了。
她要说些什么呢?
她该说些什么呢?
她又有什么可说的。
事到如今,不过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倘若放在往日,乔知意一定会抓住这个最后的机会,利用眼泪与示弱给自己洗白,说些半真半假的话,获得大众的同情心。
可是现在。
她真的觉得好累啊。
乔知意本就是不擅长伪装的人,大多数时候都是选择逃避。
是因为系统的出现,支撑着她虚构了完美的人设,把自己活得像另一个人。
事已至此。
她竟突然想说些真话。
反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