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他行刺,看来你也觉得镇国公有可能会做刺君这种事。」
范闲语气一噎:「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不会选在今日,他对北齐大公主非常在意,他绝对不会在跟北齐大公主的婚礼当日,做出这种事,是不是陛下他想要除掉镇国公,所以才……」
「闭嘴。」
陈萍萍打断了范闲,很是不满的训斥:「你怎么还不长记性,这种话能乱说吗?真相是什么,重要吗?重要的是陛下的态度和旨意,想要成为权臣,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辞;我知道你跟镇国公相处的不错,但你要记住,镇国公已经完了,陛下现在正在清扫镇国公一党,马上就到春闱了,你别把自己牵扯进去。」
「
可是……」
「没有可是,我知道你心中不甘,但连镇国公那样的大宗师都会死,你觉得自己比他更强吗?」
陈萍萍的质问,让范闲哑口无言,是啊,他哪有周辰强,他能有现在的地位和名声,都是靠着长辈,以及自己是庆帝的私生子身份,否则就算他有"前世"的记忆,也绝无可能混成现在这么好。
可那么长时间接触下来,他对庆帝的性情已经有了不少的了解,就算自己是庆帝的私生子,可万一哪天自己也触了庆帝的逆鳞,恐怕庆帝绝不会因为自己是他的儿子,就饶他一命。
范闲浑浑噩噩的走出了鉴查院,王启年和滕梓荆立刻迎了上去。
「大人,院长说什么了吗?」
「没有,院长让我不要再管这件事,问都不要再问。」
王启年和滕梓荆都是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