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台歌","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下",范闲结束了他的背诵,转头对侯公公问。
「过百了吗?」
侯公公满脸喜色的"哎呦"一声:「范公子,早就过百了。」
「那就这样吧。」
范闲挥挥手,没有再继续背下去,边背边喝,他也已经醉意上头,没有了再继续背下去的欲望。
被范闲的做法刺激到的宫中编撰郭保坤,也同样是喝的醉醺醺,以至于意识都不清醒了。
「这世上哪有什么仙境啊?」
二皇子立即反问:「若没有仙界,这些诗句又是从哪儿来的?」
「那肯定是他自己写的啊。」
话说出口,静悄悄的祈年殿,让他瞬间反应过来,急忙辩解:「就算这些诗都是他自己写的,就算他写了千首万首,也不能证明,那首七言他不是抄袭的啊?」
二皇子大喝:「随口吟诵便是千古名句,这样的人,何必去抄,又怎屑去抄?」
这下连郭攸之也无法为自己儿子的话辩解了,因为二皇子的话,就是大家现在所想。
范闲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庄墨韩的席前,撑着桌案,目视庄墨韩。
「注经释文,我不如你,背诗,你不如我,做文坛大家,我不行,做人,你不行。」
面对面,一番讥讽的话语,让庄墨韩整个人如受重击,端起酒杯的手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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