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只剩下了周辰和漼时宜两人。
漼时宜十分尴尬:“师父,这屋里就只有一个床榻,如何睡?”
周辰轻声道:“先不急着休息,在这之前,我有话要跟你说,过来坐吧。”
漼时宜听话的跟着周辰来到了桌案前对着坐下。
漼时宜刚坐下,就听周辰问了一句让她心慌不已的话。
“之前桓愈说我们关系的时候,你怎么不解释?”
漼时宜有些发慌的回道:“他是师父的朋友,师父没说话,我不敢说话。”
周辰点点头,没再问,反而是说起了白天的事情。
“还记得我白天跟你说的话吗?”
“什么?”
“我说这是一段不错的旅程。”
“哦,记得。”
周辰目光温柔的注视着漼时宜,缓缓的说道:“有些话,有些事,在北陈,在西州不好说不好做,所以这一次你被杨邵挟持来南萧,这对我而言,就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所以我白天才会那样对你说,其实我就是故意借杨邵的手,来这里的。”
漼时宜小心翼翼,神情紧张的问:“那师父你想做什么?”
“我想告诉你,杨邵,船家,还有桓愈,他们都没说错,我心里有你。”
漼时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的看着周辰,结结巴巴:“师,师父,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