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叫做“因果”
,并非不能为外人道,而是这东西玄妙复杂,说和不说没什么区别,以执渊的性子,自然是不会提及了。
“啪——”
有什么东西被重重的扔在了桌上,忆柯还没有适应秋水镇明晃晃的早晨,就被汶钏嚷嚷着吵醒了:“就在这睡了一晚是吧?”
“沐家姑娘,要我怎么说你呢?”
汶钏有几分咬牙切齿:“你自己的身体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就披了条毯子,就在这睡着了,感情风景好,人就能好啊?!”
忆柯晃悠悠的坐起来,瞥了眼她放在桌子上的药包,淡淡的“噢”
了声,心想果然啊,不论是几百年前的扶桑,还是几百年后的汶钏,那股操心人的劲都挺足的,只是这性子嘛,差得太多了。
她揉了揉泛着疼的太阳穴,现自己又烧了。
也难怪汶钏这么大脾气。
听见忆柯醒了,念念也冒冒失失的过来了:“小……执公子回来了,带了个大块头,还有几只小鬼。”
汶钏狠狠看了忆柯一眼,但知道正事要紧,也没有多说什么,气嘟嘟的去煎退烧的药了。
“不过……”
念念说:“那几个小鬼执念未了,暂时没法渡,只能先安置在小楼里。”
忆柯抿了口茶,听着念念接着说:“谛听看过执公子,他魂魄不稳,像是被什么东西侵扰了,息壤本就和肉身不同,可不能再出意外了。”
“主人……昨晚江上,到底生了啥啊?怎么你们回来,一个个忧心忡忡的?”
忆柯抬眼看了她,想了想说:“叫上叶逍,去正厅,有些事情,要好好说说了。”
半炷香后,包括执渊和那堆“战利品”
在内,众人都聚集在一处。
谛听是最后一个到的,从外面回来,衣袍上沾了水,进门看见都是熟人,也没有避嫌,直接说:“查过了,那船上确实有轩辕的气味,但现在不见了,就从痕迹来看,昨天白日里,他还在。”
忆柯低低咳嗽了几声,把目光落在叶逍身上,颔致意,说的话却不留情:“从梵音山就想着法子的帮我们,说说吧,你到底是桂秋实,还是叶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