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的扭过头,把浆放长了,让跳水的那姑娘抓着,把人救到了自己的船上。
秋风萧瑟,刚入江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上船了,姑娘冷得直哆嗦,正想着要去篷里避避风,抬眼就和忆柯的脸撞上。
姑娘:“……”
她今天可真是倒了大霉了。
她犹豫半天,在“再次跳江”
和“硬着头皮进去”
两个选择中考虑了许久,最后幽幽问忆柯:“我现在往下跳来得及么?”
忆柯似笑非笑:“可以试试,不过不建议,老人家身体不好,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汶钏想了又想,只得把跳江走的念头打消掉,她毫不客气的坐在篷里面,瞪了忆柯两眼,问:“你知道在满世界的病患中,我为什么偏偏躲着你吗?”
忆柯很真诚的点了点头,把自己的斗篷解下来,递给她,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吹吹江风也影响不了什么,倒是你比较需要些。”
汶钏的表情说不上是哪里疼,她也不客气,一把扯过斗篷,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这时叶逍过来了,看看忆柯,又看看汶钏,问:“二位认识?”
“嗯,很熟。”
“不认识。”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汶钏抬头看了忆柯一眼,满是不耐烦和无语,感觉多相处一秒都心口疼,忆柯倒是云淡风轻,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可有句话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嘛,汶钏看她就是心虚,没安好心。
“……”
忆柯靠在船篷外,光线透过纱裙落在汶钏身上,汶钏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一口还没喝下去,就听忆柯说:“哦,这是用过的。”
汶钏把杯盏重重摆在桌面上,忍无可忍,很想说些什么,却被忆柯轻描淡写的抢了先:“你怎么会在这里?”
汶钏直接被气笑了,转过身来回她:“第一,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第二,欺负人的恶霸还在对面逍遥呢,你怎么盘问起我来了?”
“第三,我的药篓子落在那边了,麻烦小姐帮我拿一下。”
忆柯身体一歪,坐到了她的对面,别过头又咳了许久,在衣袖遮掩的下面,无数冰痕从各处蔓延出来,她不动声色,硬生生把它们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