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有个五六岁左右穿着完整兽皮正把穿半身兽皮的妹妹当玩具玩的小女孩听完那别扭的翻译腔,眼睛湛亮,接过钱,倒提着妹妹一只脚丫子一阵风似的撞开木门冲了出去。
安娜急了,扒着门恶龙咆哮:“苏卡,衣服,穿上衣服听到没有,小缇娜,我会打死你的!”
“哦!”
缇娜把光溜溜的妹妹往怀里一掖,只留下一个直冒热气的脑袋卡在胸口外面,跑得更欢了。
就安娜的妈妈开始做菜这么一会儿工夫,就一直不断有人敲门来询问情况,在透过唯一的玻璃窗看到李沧之后,整个街道空前的热闹起来,聚在安娜的家门前叽叽喳喳的探头探脑。
安尔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问:“李沧,这里这里怎么全都是女人啊?”
李沧:“嗯。”
希斯摩尔安尔哼一声,绷起脸抱着胳膊,不说话了。
其实,三相锚定稍微一扫,李沧就发现,在这偌大的地皮上可能拢共都划拉不出来六位数的人口,光是躺在墓地冻土里的那些钙质反馈都不止是这个数字的十倍百倍了,所谓安静的代价可见一斑。
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村落,不,城镇,这个城镇地理位置算是比较边缘化的那种,但人口规模倒是中规中矩,差不多得有个几千口人,抛开城镇外面基地、门罗以及盐城本地三方正在逾越接头互相递烟的安保人员,这几千口子人里,怕是都挑不出几个能和四阶段普丑行尸比划比划的。
所以,甭看阿美莉卡邦联就差把明目张胆的吃人写进招揽条款里了,但依然有的是人为此趋之若鹜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