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随着时间推移,那种麻痒疼痛仿佛越发透过皮肤和血肉往骨头缝深处钻进去,抓心挠肝敲骨吸髓。
就在李沧马上要顶不住的时候,饶其芳又过来了,阴阳怪气抑扬顿挫:“行不行啊你?就这?”
“.”
对着满脸写着那两个字的饶其芳,李沧还能说什么,一声不吭咬牙苦忍。
几分钟以后,饶其芳:“忍忍吧,再忍忍,马上就好了,第一次都这么熬过来的,药性是这样的,而且你的身体,唔,乖哦,你挺住,等着,我这去换身能给你止疼的衣服!”
李沧神志其实都已经有点子模糊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酒!”
“对啊!”
饶其芳一拍巴掌,赶紧跑去给李沧拿麻药口服液。
一来一回,就是八天。
没什么繁文缛节的所谓心法和口诀,只有繁复的物理意义上的舒筋活血精准拿捏,饶其芳一直在强调让他体会随着药性和推拿的内息血气走向,然而李沧不能说一窍不通吧,只能说七窍通了六窍,他除了花样翻新锥心刺骨的疼之外啥也感觉不到。
“只能停一停了。”
“不行吗?”
“没,家里的老人要到了,而且,盐川没有药了。”
“没有.药.?”
“周围近点的县市都已经被我买光了,远的我订了,还在路上,我让他们从老家带了些过来,正好你的身体也熬不住了,歇一歇才能进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