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所有人敲了桌子。
是的,他老头儿坚信这是以一场明目张胆的谋杀为手段的阴暗学术之争,都说老小孩儿小小孩儿,老老院长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没有人能摁灭。
“逝者那边的工作,小丰你去做,务必给家属一个交代,除了争取到最高标准之外,院里、科里、还有我私人名义,拿出一部分赔偿抚慰金.”
“清退所有非本院研究人员,不止李沧病的研究,中止一切合作!”
“还有,李沧在哪儿,我要见他!”
老院长大气都不敢喘:“院长,外籍研究员肯定要清掉的,我们自己这边的.”
“你说呢?”
“我立刻去办!”
“李沧呢?”
“在负三层。”
“嗯??”
“别别别,您别激动,不是那么回事儿.”老院长汗流浃背:“他,他们两个住对门的,最开始他也是导师带过来治疗的,两个人感情很深,他说.那下面.凉快”
“你怎么不去劝劝他,你吃干饭的吗,就李沧那个身子骨,他敢去你就敢让他去停尸间冷静?!”
凉快和凉快的定义也是不一样的,就好比说外面大雪泡天零下十几二十几度,未必就比负三层凉快。
而李沧现在还能坐在这冷静的整理思路而不是第一时间出现在别的地方配合调查,二院的强度和手腕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