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大雷子果然不打了,翻了个白眼开始咕噜噜的刷牙吐泡泡,含混不清的嫌弃着:“怪不得你那么稀罕这小东西,你们男的是不是就吃这一套啊?”
索栀绘的眼神晶晶亮:“谁让人家‘小’呢~”
结果广口瓶同志卜楞一下子提开了自己的壶盖:“谁小了谁小了,那后面还有两个更小的都揭不开锅了!呃,绘绘,我是不是又说错话”
“去去去!”
索栀绘白她一眼,顺手把她按得趴了回去,秦蓁蓁蛄蛹两下,讨好的分别各拿一只手的一根手指头给李沧和索栀绘揉腰,是的,连讨好都只是象征性的,主打一分收获一分耕耘。
李沧有点懒疼,但怕痒,被这小东西戳得一激灵一激灵的,不过一见大雷子刷完牙正不怀好意的瞄着自己猫猫祟祟的准备起身,他立时嗖的一下蹿了出去——
喀!
两人的巴掌之间宛如16级飓风炸开,虫巢小湖上方曼妙的锦屏藤瀑布和地面的草植瞬间就被撕了个一干二净,从掌到拳,炸雷一样的轰鸣响彻整个虫巢。
秦蓁蓁已经懵了:“这,这干嘛呢?”
索栀绘揽着秦蓁蓁,烛光一样明灭不定的暖光没能凝聚出具体形状,但却如同力场般庇佑一方空间:“笨,输了的要被当着大家的面扛走当压寨夫人呐!”
“啊咧?”
厉蕾丝的跃跃欲试的声音充满了不屑:“哈,真当什么都能先下手为强是吧,在家小可爱出门一道菜,老娘让你一只手!”
“呸,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拉什么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