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的蝉鸣一样充满了烦躁的意味。
剩下一伙人各自占着个沙发,相顾无言,尘满面,无处话愁肠。
咱就是说,虫子这么个种族,谁能想到它们的字典里会有摸鱼这么离谱的词汇储备啊,这难道不违背常理吗,丫的它们自己确实是不急了,一下给沧老师干得火大尿黄逮谁滋谁一脸,那timi我们正常人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当然没人愿意给虫子背锅,老王豁然起身:“我跟小币崽子再琢磨琢磨诱饵弹去,那玩意本身就能干扰跃迁风暴,多弄个几打儿捆巴捆巴备不住真能有奇效,等他妈咱把牛子直接甩巢穴之主脸上,老子就不信那玩意能忍住不舔!”
“钟~!不许讲的那么.那么”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氛围都烘托到这儿了,不突出一个话糙理不糙那才是不礼貌呢!”
“歪理!”
老王嘿嘿两声,狗狗祟祟的缩着身子利索跑路,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这一星期都过去了,眼瞅着驻泊时间余额不足,他们要是真有办法哪儿还用等到现在。
反传送阵诱饵弹的工作原理通俗易懂简单粗暴的讲就是一个持续扩散的烟幕弹,你把再多的烟幕弹捆一块也不好当阔剑地雷使唤此面向敌不是?
小小姐起身进了厨房忙活,厉蕾丝一骨碌蛄蛹到李沧旁边,腿支上沙发靠背整个倒躺着,用脑袋哐当哐当的撞着他的头:“诶!那母大虫不是老稀罕你了么,咱空岛就还几天就要解除驻泊状态,到时候究竟是它急还是你急还不一定呢,专业人士的建议是现在立刻马上去跟小币崽子搞个精神链接,嗯,学一句两句虫族语也中啊,总之只要告诉母大虫你沧老爷马上卷铺盖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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