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哈哈哈……”

    “我道你这双眼睛怎如此熟悉，原来是你，原来真是你……”

    “没想到你还活着。”

    笑着笑着，赵泽霖的眼角竟有晶莹的水光闪烁。

    王扶眉头紧紧皱起，眉心拧成一个川字，看着赵泽霖似癫狂一般的状态，明显能感觉到对方自见着他时一直就存在的警惕消失了大半。

    不过王扶却并未出声，而是就这么一直看着，这时候自己出声说话岂不落了下乘？被人家一个情绪牵着鼻子走？这不是王扶的风格。

    他要等，等赵泽霖再次开口，哪怕自己真的被认了出来。

    赵泽霖止住了笑声，或许因为身体虚弱，竟随地找了一块石头，垫着一屁股坐了下去，他放松下来，抬起头望着王扶，道:

    “你是王扶吧！”

    被道出真相的王扶，眼皮忍不住跳了跳，还真被看出来了？

    “说起来你我也就见过两次，第一次你入落羽宗，第二次你被我缉拿执法堂！”赵泽霖收回目光，望着天边，那个方向正是已经成了废墟的落羽宗。

    “知道我为何能认出你么？因为你那双眼睛，你我三次见面，每次眼里对我都是极度的憎恨，初次入宗时隐藏得很好，甚至不敢与我直视，执法堂时已经不惧，现在……憎恨中带着……怜悯！”

    “怜悯……呵呵……”

    “想我赵泽霖曾在落羽宗也是叱咤风云，如今却要被你怜悯，你觉得我需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