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坐在书桌前闭眼回忆着情节,寻找着写作状态。
不多时。
“噼里啪啦——”
窗外的雨声渐渐响了起来,这过程就像是从你的头顶,由远及近的笼罩了下来。
豆大的雨点子落在屋顶的青灰瓦片上,又流了下来打在印花窗户上,溅起稀碎的雨珠,打湿了程开颜的睫毛,眼睛一冰,丝丝冰冷的湿润之感袭来。
于是……程开颜的钢笔终于动了起来:
傍晚,裹着油污的电灯将老宅的厨房照亮。
我围着围裙在案板上切菜,小菲则蹲在灶台前添柴火,小女儿小风则坐在木头小板凳上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我知道这丫头是被今天的“煤煤虫”吓到了,于是警惕的四处寻找。
“爸爸饭煮好了,可以炒菜了。”小菲回头喊道。
“来了。”
里面一锅烧的是洗澡用的热水,外面一锅则是锅巴饭,现在该盛起来炒菜了。
晚饭过后。
我在杂物间找到两个洗澡的大木桶,洗净后往里面倒满热水。
女儿们高高兴兴的钻到里面一起泡起澡来,我则在另一个桶里。
不知何时起了一阵狂风,屋外的天线被吹得嘎吱作响,楼上的房门传来嘭的一声巨响,吓得我们三人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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