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开放了祭祀“皇地祇”神的地坛。
后来地坛公园饱经战火,多次维修。
时至今日基本上处于荒废的状态中,只有两个占用了方泽坛和皇祇室的军用仓库有人看守,不过今年二月份就已经迁出去了。
现在园子荒芜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记起。
其实外面还不算冷清,越往里走,人越少,越冷清。
程开颜跟着陈丹青往地坛里面走,看着斑驳的地面,越过半人高的杂草,盘缠在墙壁瓦片上的野草荒藤。
远处的外墙都坍塌了好一部分,祭坛四周的老柏树生得繁密。
雨后的园中,有种清纯的草木和泥土的气味。
二人走到森林里一个小亭子里。
“不是哥们儿,你画肖像至于找个这么野的位子吗?在家不一样画?”
“这能一样吗?肖像也和景物息息相关,我找了很久,这里就跟你最搭。
多么茂密的植物,多么繁盛的生命力啊!生命力的主题就该在这里表达。”
陈丹青摇摇头,像神经一样自顾自的吟诵几句。
“得,说也是白说。”
……
陈丹青将身后的画具都卸下来,坐在亭子里开始组装。
程开颜则好奇的看着画材盒子里的东西,画布,画材,各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