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渊还是第一次被向导疏导，一时也不太适应，在夏瑜的精神力渗透到他的精神海里的时候，他感觉后背一麻。

    本来他就受伤，后背靠在山洞上。

    夏瑜一给他疏导，他就整个人都几乎脱力。

    这就是疏导吗？

    牧渊感觉到了自己精神海里的污染正在快速消退。

    但是他却觉得自己越发的没有力气了。

    他一个SSS级别的哨兵，自始至终都为自己的能力自傲，但是此时此刻，他竟然头一回感觉到了脱力。

    按理来说，他应该是讨厌这种孱弱的感觉。

    但现在是夏瑜在为他疏导，他却……并不觉得厌烦。

    夏瑜也看到了牧渊的情况。

    她半蹲下来，问牧渊，“你还好吗？”

    牧渊仰头，喉结滚动。

    他模样是桀骜不驯的，但是神情却是意外的温和，在夏瑜看着他的时候，他一双沁了水气的眼眸，愣是能让人看出几许温柔来。

    牧渊说，“我还好。”

    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你如果还想疏导，可以继续。”

    夏瑜看到他这副模样，真的很想忍不住靠近。

    她也没为难自己，凑近牧渊，“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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