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午你就知道了。”
“一万该有了吧?”
“有。”
“一万二?”
“……”
“一万五?”
陈家志干脆没再搭理他,两条狗崽子已经跑到了前面,一黑一白,身形矫健,几下就跑回了水泥坝,然后径直到凉快的地方躺好。
太阳很晒。
有些菜农回来有一会儿了。
或修理着工具,或闲聊抽烟,但都统一坐在屋外,看着一个方向。
那里妇女们聚在一起,用脚盆和水桶清洗着衣服,个个捞起袖子和裤脚,穿得清凉,一弯腰,磨盘大的屁股崩得浑圆。
有些妇女胆子大得很,有时胸前还故意露出一条深沟。
见着陈家志背着喷雾器回来,便有人喊道:“秀才,把收音机放一下呢。”
陈家志:“好,等一下哈,易哥你拿一下收音机,我身上全是农药味。”
李秀也在家里,不过在二姐家后门忙着做饭,家里门锁着。
易定干:“行,听会儿收音机,中午再喝两瓶啤酒好睡觉。”
陈家志:“说好的戒酒哈,何况下午还要去银行存钱呢,这换车我感觉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