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谁打仗,打谁。
他们不在乎,也没资格在乎。
安禄山坐在巨大的御辇上,由十六名力士抬着,周围是精锐的骑兵护卫,不时斥骂他们抬的太慢,太晃。
如此行军数日,快要抵达之时,安禄山下令在距离睢阳城数里外,依山傍水之处扎下连绵大营,还特意加强了夜间值守和外围警戒,预防唐军夜袭或里应外合。
安禄山虽然骄横自大,短视多疑,但毕竟早年是擅于打仗的,自然严防着大唐以逸待劳,因此提前在数里之外便扎营和警戒。
如此一来,安禄山自然认为,可以安歇一晚,再做打算。
就算殷灵毓再能打,也没办法带兵飞过外围的那些大军来直接打他吧?!
除非他所有的手下全部背叛了他!
哼!想要偷袭?绝无可能!
是夜,月明星稀。
叛军大营除了巡逻队的脚步声和刁斗声,相对安静。
连续行军,士卒疲惫,大部分人都已进入梦乡,哨塔上的士兵强打着精神,盯着远处睢阳城的轮廓。
就连安禄山,也在大战的压力和奔波的劳累下,没有寻欢作乐,饮酒设宴,而是在主帐里躺下休息。
一切都似乎很平静。
唯有冰冷的月光洒满大地,照亮了山野,照在不远处的山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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