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仍在负隅顽抗的土司头目得知罗刹下场后,面色惨白,抵抗意志瞬间崩溃大半。
“疯子…真是个疯子!为了几个泥腿子,竟真敢下如此死手!和罗刹人都如此………我们…我们还要继续打吗?”
他们的恐惧与慌乱,却是边境百姓们的狂喜与自豪。
因为终于,他们有人做主了。
“以前的官老爷,只会让我们忍,让我们让!谁管我们死活?现在终于有人给我们撑腰了!”
“就为咱边民几条命,首领直接发兵把罗刹鬼的好几个老窝都给端了!这才叫父母官!这才是咱自己人的朝廷! 以前那鞑子朝廷,呸!”
茶馆里自然也不缺这方面的闲谈。
“嘿,您说说,这新朝和以前,最大的不一样是啥?”
“这您也敢说?”
“怕啥,现在又不管了。”
“那也确实。”
“嘿嘿,两位老兄,算我一个。”
不少人也都颇有感触,纷纷凑到一起,边吃茶边唠。
一人抿了口茶,悠悠叹气:“要我说啊,以前呐,皇上是天子,老爷是贵人,咱们是草民,天子和贵人闹别扭,吃亏的永远是草民。”
另一人立马接上:“现在嘛,这位新首领,还有这华夏,好像把自己当成咱们所有人的‘大家长’了。”
“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