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既明,再遣使节,可事半功倍。”
“……去吧。”刘彻扶住额头。
什么人啊这!一板一眼的也不知道变通!他这着急要东西呢,一点儿都不灵活!
但好使还是好使的,也是博闻强记,思路清晰之人,也还可以。
就是不是他想要的人才,但也还算人才。
司马迁自然也听得出刘彻对他的话不太热衷,喜忧掺半,行礼告退,刘彻摇了摇头,转头叫来了大行令,也就是负责外交的官员,询问出使人选。
那人略一思索,拱手道: “陛下,安国少季曾随南越商队南下,通晓南夷语言,且胆略过人,或可一试。”
“安国少季?朕记得他,前些年平定西南夷时,他曾随军献策,是个机敏的。”刘彻想了想,懒得再叫他入长安,一来一回未免太浪费时间,便唤来纸笔,直接写了一封诏书给安国少季。
殷灵毓沉默了片刻。
也……也行?
刘彻也不止写了一张诏书,毕竟他也没忘了新犁,叫人去御花园里直接人力拉了半亩地,兴奋的难以自已的同时,加封殷灵毓为谏大夫,加侍中。
一个同样是清闲虚衔,另一个是可以自由出入禁中,随时面圣的殊荣。
元狩三年,长安城的初春,未央宫外的柳枝刚抽新芽,而整个大汉的官署却已如炸开的油锅一样沸腾了起来。
刘彻的诏令已经在一级级向外传递,命各郡县工官,依新制曲辕犁图样,各郡接到旨意后,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