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是有些守旧了,虽然没有不配合,但时不时就会劝两句。
现在看来,太多余了,还不如多干点儿事。
从前的朝堂似乎也不是现在这样利落,高效,但是他们很愿意忙碌一点,退后一点,来继续维持这样骄傲自豪的,满腔热血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的感觉。
“臣等谨记。”他们齐声应道。
有些执着也许也该放一放了。
军队出门剿匪,水泥工坊,纺织工坊,玻璃工坊,再次被殷灵毓拉了起来。
就业岗位都出来了,文官们只需要调度安排,然后用水泥修路,修建道路又是一大批岗位可以安置流民,闲人,而维系这一切的钱大部分都从金人处薅来的。
但扫黑的进展比修路要快一些。
大宋的官员和军队人数太多了,导致支出太高了,现在军队已经精简过了,那官员呢?
“杀。”
殷灵毓将折子递给坐在一边的李纲。
李纲接过去,面色迟疑。
“……陛下。”
绛紫色常服的少女抬头看过去,李纲一咬牙:“陛下,吕颐浩等三十六人若尽数问斩,恐寒了士林之心,臣请流放岭南以彰天恩。”
坐在另一边的李清照和孙傅看了过来,殷灵毓的声音清透而带着些凉意。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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