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记仇!”
宗泽无奈摇头:“也就你心大,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关注殿下的鸟儿。”
绢布上写着,困守东京,请速援,殷灵毓。
宗泽知道殷灵毓。
可是宗泽没想到是她在守城。
其实他这个磁州知州已经在出发了,只是,官家在他赶到之前,便为金军所俘,宗泽现在一边收拢着溃兵,义军,一边试图上书康王殿下。
桌上的“臣乞殿下勿幸江南,当还京抗敌”还摆着,宗泽看着小金雕,又看着那张绢布。
一个已经逃走的康王。
一个可能在守城的宗室女,嘉珉帝姬。
宗泽闭了闭眼。
“传令下去,大军开拔,全速前进,赶往……”
“开封府。”
他愿意相信,他只能相信。
太上皇沉迷书法画作,为满足私欲不惜大兴“花石纲”,当今官家相信一个骗子,相信“六甲术”比大军更能退敌,康王殿下从前胆气脾性瞧着顶顶好,可现下也从相州一路南逃。
比起他们,他不如去信殷灵毓,信这位殿下可能用了什么办法保全了自己,艰难的组织着东京城里残余的禁军义军守城。
至少这是有希望的。
副将应下,出去了,殷愿拍拍翅膀,宗泽看着它,沉思片刻,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