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只是被推倒时崴伤就已经疼的飙泪了,而殷灵毓从一开始就提着刀,一路带领着所有人杀了出来,在最前方一步不曾倒下。
她得多疼呀?
却叫都不叫一声。
院外,张叔夜也正往身上浇水,上药,范琼跟焦池了解着现如今东京城中的情况。
“除了我们,还有一伙儿最大的义军。”焦池道:“领头的叫何烈。”
“何烈?”范琼一愣,该不会是张所手下的那位进士出身的何烈吧?他没死?
“还知道他们里头有谁吗?”
焦池努力回忆着:“有,还有个叫秦仔的,还有……反正有不少读书的,太学生也跟着他们。”
那边比焦池这边的队伍来说要正规很多,焦池的手下还是以吃不饱饭的老百姓和有些身手与义气的街头闲汉为主。
“去找他们。”张叔夜从当机立断,同时抹了把脸,把还算干净的换洗衣服套到身上。
焦池点头:“成,小人知道他们在哪儿。”
张叔夜拉住他:“一同去,范琼,把殿下的府邸守好。”
“知道了。”范琼应下,他又不傻,那嘉珉帝姬如此神异,不保护好了可就太蠢了。
另一处城门口,何烈正在亲自上阵,攻打城门。
就连焦池都能看出,金营大乱,金军撤退,是他们夺回东京的大好时机,作为进士出身的何烈,还有他手下的一些文官,禁军残部,还有太学生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