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大大方方抬手敬他一杯。
于是嬴政失笑的抬手回了一下:“说好的酒,你这算不算敷衍我?”
“怎么会呢。”殷灵毓把玩着玉爵,狡黠一笑:“你就说,我来没来。”
嬴政垂眸,指尖摩挲一下腕上早已圆润的玄鸟。
“所以,我才说谢。”
那何止是来了,还带了那么多人和东西,来了就开始为他大秦增砖添瓦,他和殷灵毓叙旧都没叙,先就为了大秦学宫,为了今冬和明春忙碌了个明明白白。
殷灵毓给他的,远比他们当初的约定要厚重许多。
嬴政并非能理所应当,对此视而不见的接下之人。
殷灵毓用筷子夹起一块被烤的鼓起泡,撑裂了酥脆外壳的糯米糕拍了拍,等它稍微晾凉。
“你无需自觉有愧,你本就配得上这些。”
嬴政心中温暖,面上却一伸手。
“那这块归我。”
“一半。”
“也行。”
“就不能自己烤去?”
“不要,自己烤哪有顺手快。”
这话一出,嬴政与殷灵毓对视一眼,彼此明了。
农具改良后,说简单也简单,要发下去用就注定会被研究,仿制,像是草木灰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