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蘸菜汤。
“……你们就没想过看看厨房还有没有?”朱标也有些无奈:“注意着些,爹和那殷知州…气氛不太对,估摸着介意她是女子,较劲儿呢,你们要是做的太过了,别说大哥不管你们。”
就他爹,他还是了解的,再加上私底下找了娘一趟,就把这次过来的前因后果打听清楚了。
朱棣没抢到荤菜,当即往厨房跑,一看果然还有一盘的炸酥肉,哪怕有些凉了也是喜不自胜,有些不舍的端到了桌子上。
他不能吃独食,大哥和妹妹都没吃够呢,刚才二哥抢的太多了。
人对油炸食品几乎是无法抵抗的,更何况他们中最大的朱标也才十四五岁,你一把我一筷,没几个呼吸,满满一大盘又给分没了。
朱樉最后舀了一碗汤,感叹道:“要是能把她带回去做饭就好了,老…徐叔的饭,弟弟都不想说。”
这话明显是鼓动朱标这个大哥给他们出头要人,朱标拿帕子给朱长安擦着脸上的油渍,漫不经心瞥了这个二弟一眼:“少来,殷知州是朝廷命官,岂容你这般轻慢。”
朱樉也只能偃旗息鼓,他可不敢冲着爹开口就要从五品的一方官员,特别是还是有功待提拔的官员。
虽然因为暴露了性别,能不能提拔还是未知数,但爹竟然一反常态让人接着做官,就说明了很多东西了。
朱标给最小的妹妹擦完手,看着大妹妹把人抱了过去,转向吃饱喝足的几个弟弟,眼神微眯:“你们几个,把碗刷了去。”
“不是有下人……”话说到一半朱樉又给咽了回去,偌大一个知州府就没有旁人,他们带来的侍卫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