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逐渐出局。
兔子急了尚且咬人,何况人呢?
可他们是得利者,从皇帝到臣子再到文人,从来如此,文景之治与百姓共同休养生息之时,也只是少税免税,难不成还要去从世家大族手中抢地给黎民百姓吗?
是,有人这么干了,然后呢?王莽篡汉,新朝又存在了多久?
可是…他们更知道自己身处的世家是什么样子,就算有些人家没有欺男霸女,但那终究是少数,更多的是拿着大把的孝敬,收益,而漠视它们的来处。
这样看下去,大汉又算什么?
再来多少个大汉,多少个文景,汉武,光武,照样是会走向注定的天下大乱的结局。
这是无可避免的,周而复始,难以逃脱……这便是殷珏所说的,历史周期律么?!
曹操不由得打心底里感到寒意,抬眼望去众人神色变幻不定,最终还是袁绍站了出来。
“殷珏,你莫不是以为,能靠一张嘴就让我等俯首称臣吧?”
“就算你说的没错,但这又与我等有何干系?一局棋罢了,难不成要我等真去当那棋子?”
他们是会感慨“众生皆苦”,“民不聊生”,但让他们放下野望,真正与那些贫民百姓感同身受,绝无可能。
“我知道。”殷灵毓轻叹一声。
她知道的,仅仅靠这样的推论,不足以遏止整个乱世。
可是,殷灵毓想,原身本该有很好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