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作答。”
大军并不多近,隔着些距离,至于过来的将士,高顺沉默寡言,张辽也插不上话,陈宫叫殷灵毓这么一堵,也不再开口,一时之间居然只剩吕布抓耳挠腮。
“我…我在为解徐州之困而战?”
这是来之前他想好的理由,但吕布自己都说的气短,张着嘴“我”了半天,迷茫而羞恼的一挥手:“那不重要!”
“很重要的,温候,你的兵锋在指向谁,后背又该留给谁,或者说,你真正的敌人应该是谁,你都不知道的话,那你究竟在打什么?”
“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自该当立一番伟业!”
“温候心中,什么才叫伟业?”
吕布又不说话了,脸都开始憋的红,半晌吼她:“不是说只一问?”
他炸毛了。
该死的,偏偏是个小郎中,不然他早动手了!
关羽下意识上前把殷灵毓护到身后,殷灵毓抬手制止:“温候若是心中暂无答案,可以好好想一想,不过现在,我家主公备了薄酒,还请诸位入席一叙吧。”
看着这小少年转身往前走,陈宫却有些发愣,还是吕布薅了他一把才回过神来。
“公台,这殷珏什么意思?”
陈宫哑声道:“他在问道。”
“你的道是什么?主公?”
他自己的道又是什么?陈宫想,他离开曹操奉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