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乾老祖只感觉天旋地转，肉身不断撞击东西，连灵魂都被震得生疼，他根本顾不得去思考。

    十数时间后，他终于坠地。

    他艰难的睁开眼睛，滚滚尘土笼罩他周身，他撑起身躯，尘土跟着散去。

    在他头顶是璀璨星空，星云壮观唯美，而他身下是大地，被他砸出一个巨坑。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瞧见皮肤表面正在逐渐石化，他这一世的因果竟然在散去。

    他要死了！

    「圣——圣人——」

    鸿乾老祖颤声自语，语气充满恐惧。

    混沌竟然藏着圣人！

    这让他感到万念俱灰，过去的一切筹谋都变得可笑。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鸿蒙破碎后的最强者，没想到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

    他相信圣人无所不知，无所不会，自己的那些算计、行动肯定逃不过圣人的眼睛。

    听鸿仪与那位圣人的对话，明显他们早就相识。

    鸿乾老祖思绪万千，他的背脊跟着弯下去，他的眼神变得暗淡。

    虽然很崩溃，可死在圣人手下，他倒是可以接受，只是临死之前，心里还有些遗憾。

    「或许这就是我无法证道的原因，面对死亡，我与那些凡灵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