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您愿意帮我?”晋王殿下闻言立马答道:“我能做到!因为我知道,舅舅只要答应帮我,那么……我便一定能坐上那个位置!”
“哦?”长孙无忌闻言却是眉头一挑:“稚奴,你为何对舅舅这般有信心呢?须知远在琼州那位……可是棘手的很呐……”
“再棘手,也不过是一个莽夫罢了。”稚奴此时说话的轻蔑语气,真的很对得起从小到大,楚大王在他脑袋上敲破的无数个鸡蛋:“舅舅,成王败寇——您总不能说被放逐岭南的是王,留在长安,笑到最后的是寇吧?”
“通透,通透!”待李治此番话讲完,长孙无忌心头最后的一丝疑虑也尽数褪去:“稚奴,舅舅直到今日才发现,你竟是如此聪慧。”
“舅舅谬赞,”李治闻言微微一笑,接着主动拿起酒壶想给长孙无忌倒了一杯酒:“舅舅,还请满饮此杯!”
“呃……”长孙无忌看着刚被外甥“对嘴吹”的酒壶,他先是一愣,旋即笑着摆手道:“既然要与你聊到正事,这酒……还是先不喝了,你等老夫先捋一捋思路……”
“好好好,舅舅,酒先不喝,您慢慢想。”李治闻言放下酒壶,接着拿起酒杯:“这杯酒,稚奴敬您!”
说罢,他一仰脖,将杯中酒饮尽。
而长孙无忌此刻却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他又看向正在自己的座位上喝闷酒的太子:“稚奴啊,你觉得,这太子之位,你大哥还能坐多久呢?”
“我不知道。”李治闻言想了想,接着给出了一个让长孙无忌始料未及的答案:“我父皇他……老当益壮,搞不好我大哥还要走在他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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