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所以?”
“我的封地不是在益州么,五哥的则是在齐州,所以我们就跑去找父皇,问他能不能给我们俩换个封地。”
“三哥,我已经开始想笑了。”李治听完六哥的话,当即转头看向李恪:“六哥小时候是不是摔跤撞到过脑子?”
“稚奴,过分了嗷!”李愔闻言板起脸道:“我还没说我的计谋呢!”
“啊……”一旁的李泰闻言意味深长道:“那么……梁王殿下,请您继续展开说说您的计谋。”
“……”说真的,一旁的李祐要不是现在崴了脚,影响了脚趾扣地的进度,他甚至能在盏茶功夫后在这宗正寺外留下一幅完整的“二傻献计图”,他咱就对这货那么信任呢……
“我当时就跟父皇说,我觉得二哥心怀不轨,迟早要对长安动手。”李愔觉得自己这话说出口,兄弟们一定会惊骇莫名。
而事实也正如他想的那样。
“啊!原来我家六弟竟是如此深谋远虑,料事于先,以前还真是本王看走了眼。”李泰觉得自己也就能配合到这种程度了。
“是极是极。”毕竟一旁的稚奴比他还敷衍。
“你接着说。”李恪现在寻思着要不要自己再整点儿小过错,然后继续在宗正寺陪弟弟两天——他保管两天以后,这竖子会跟他五哥一样,走路得单脚跳。
“四哥,稚奴,我真没想到你们居然是这种人!”李愔闻言立马悲愤道:“你们还真觉得二哥狼子野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