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陛下说到这,突然叹了一口气:“宽儿那孩子……比朕想得还要出色!
他让房遗爱只带两百亲卫进城,本王还以为是那孩子如今及冠了,知道守点儿规矩了。
可是……当他转头将那剩下的六百亲卫派往玉山之时,朕就知道,事情变麻烦了。承乾,你可知这是为何?”
“儿子……”李承乾闻言周身一颤:“儿子……这不好说……”
“你不好说,朕替你来说。”李二陛下闻言面色平静道:“他这是在逼宫!从房遗爱踏进长安那一刻起,朕就没有选择的余地——房遗爱杀辩机也好,去鸿胪寺大闹一场也罢,朕只能由着他来,不能阻止。
因为一旦事情没有按照你弟弟原本所想的那样发展。
他就会抢先一步从玉山带走太上皇,六百精锐啊……朕哪怕提前有预感,在玉山布置了足足一万人,可是朕清楚……只是带走太上皇的花,六百精锐……依旧能办成此事!而朕……毕竟不能大张旗鼓的派人围住玉山,那样也未免太过……难看了些……”毕竟李宽若是不派人去玉山,那自己在世人眼中都成啥了……
其实还有一点儿李二陛下没说,那就是当他知道房遗爱带来的楚王精锐是八百人的时候,他就预感到了不妙。
毕竟八百这个数字……可太有说法了。
而且如果这八百精锐是楚大王派来的,那就只能说是楚大王太有手法了。
“父皇!”李承乾见李二陛下居然毫不遮掩的将这一切说出口,他不由赶忙俯身道:“这一切都只是您的猜测!儿子不信宽弟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