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好干,出了事自然有人捞你。”楚王殿下闻言叹了口气:“还有,今晚的晚宴,你跟高阳记得准时参加。”
“嗯。”房遗爱闻言点点头,随后他又想起一事:“对了, 宽哥儿,杨政道那小子怎么跟着萧皇后来琼州啊?”
“那是他不愿意来吗?”楚王殿下闻言没好气道:“他的身份敏感,只能待在长安,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也对哦……”房遗爱意识到自己又犯蠢了,但随后他便开始展开补救:“那这次我回了长安,用不用带他露露脸?”
“你是真想让我抽你一顿再上路是吧?”楚王殿下一听这话,顿时便将手里的论语掷了出去,要不是房遗爱躲闪得快,他的脑袋必定要多出一个大包:“杨政道只要不去惹别人,没人有胆去惹他!他出什么风头?他出了风头就等于自找麻烦!”
“宽哥儿,你别这么凶嘛……”
“这都算好的了!”
楚王殿下最近的确是气不顺:他若是人在长安,吐蕃的使节此时都该在奈何桥上排队了!
吐蕃……松赞干布,禄东赞!
你们很好……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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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房遗爱告别了正跟虞师萧师还有魏征比拼棋艺的楚大王,带着八百身披铁甲的楚王卫,一路北上,前往长安。
而在他离开后,楚王府的后花院中,魏征表示自己也该踏上返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