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怎么不行?”王玄策闻言淡然一笑:“与其担忧人家给咱们惹麻烦,不妨咱们将这个麻烦变成大家的麻烦,如此一来,就没有了麻烦。殿下,遗爱兄,不知玄策这样解释,可否能让二位听明白?”
“高啊!”楚大王闻言思虑片刻,发现对方的说法跟自己从前为了给李恪找回场子,而提出的‘大家一起来当天命之子’的想法似乎殊途同归,于是他当即朝王玄策竖起大拇:“玄策,还得是你啊!居然跟本王想到一块儿去了!”
本来楚大王是打算让房遗爱去找大哥,让大哥来负责善后的。
现在……
嗯……好像没那个必要了。
“宽哥儿,我真羡慕你。”房遗爱这会儿已经渐渐理解了王玄策的计划,所以他除开对王玄策的敬佩,剩下的就是对李宽的羡慕:“为何你这样的家伙……身边总是有我这样的能人呢?”
“你这一踩一拉玩得挺溜啊?”楚王殿下闻言没好气地抄起笔架上的一根毛笔,在一旁的砚台上沾了点儿墨汁,然后将其当做暗器掷了出去。
而房遗爱……虽然有心躲闪,可最终还是被毛笔正中眉心。
“宽哥儿……你这手法……咋练的啊?”房遗爱抹了一把额头的墨汁,无奈道:“竟然这么准……”
“你就学吧你就。”既然事情已经有了解决方案,楚王殿下也就不打算留人了:“辩机和尚的事情……就按照玄策说的办,至于财物……”楚王殿下想了想,将书案上那方极品端砚拿起,然后抛给房遗爱:“就这个了。你就把这玩意儿赖在赵国公头上——毕竟也没谁知道向来养尊处优的赵国公……在某些方面,究竟是个什么口味,对吧?”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