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自己不干,宫里有的是靠谱的兄弟干……
尤其是如今已经成长起来的稚奴——这小子横行无忌起来,颇有几分宽弟当年的风范。
当然,也仅仅只有几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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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琼州。
“宽哥儿,我今天这身打扮如何?”此时站在崖州港口等待赐婚队伍到来的一行人中,最紧张的莫过于房遗爱:“你说我要不要把头上的幞头换成绿色儿的?”
“那你很懂艺术了……”本来心心念念想要尽快见到自己俩弟弟和一妹妹的楚大王,听到这话,不由转过头来,嘴角抽搐着说道:“你跟高阳之前不是相处得挺好的么?虽然这两年没见面,可书信往来也不老少啊,咋的还害羞了呢?”
“我爹的信前两天到了。”房遗爱听闻大哥此言,当即苦着脸道:“宽哥儿,他老人家觉得这事儿是我撺掇你,然后让你怂恿太子殿下才干出来的。
他说我馋……算了,这话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不好说出口,那我就好理解后边的意思了。”楚大王闻言叹了口气:“你别急,很快房相就能知晓你其实是清白的。”
“呃……”房遗爱一听这话,不由诧异道:“这话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在一旁听了半天的李怀仁,这会儿有些按耐不住了:“遗爱,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陛下打算给宽哥儿赐婚!”
“哦~~”经怀仁兄点拨,房遗爱房小弟顿时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