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之所以跟那昏君吵起来,从表面来看,他的确是为了本王才会如此,但是事实上……这也不过是他的无奈之举罢了。”楚王殿下说到这,想到先前在郑国公府,魏淑仪跟自己说的话,他的心中就不由泛起一阵暖意。
李宽,我就算是逃难到琼州,这辈子也要嫁给你!你要是敢不娶,当心我——
……
后面的话,魏淑仪没能接着说下去。
因为楚王殿下用行动证明了他的专一和长情。
当然,也许……可能……魏公今日之所以这么愤怒,也跟当日撞见一对小儿女并肩坐在秋千架下,一边荡着秋千,一边互诉衷肠有关吧。
但这个因素具体占据了多大份量,楚王殿下懒得去想。
因为他即将要考虑的,是西征事宜。
过了年关以后,长安城虽然还是一幅冬日景象,可是楚王殿下却没了“猫冬”的心思。
西域的战事,从目前的情形来看,不会超出曾经的东突厥之战,可是楚王殿下这人习惯了一劳永逸——上次没能达到这种效果,他认为这是跟自己“心太善”有关:若是自己能在金山祭天后,重新杀回西域,将那帮不开眼的家伙挨个修理一遍,或许就没有贞观十年的这次出征了。
不过嘛……话又说回来了——楚大王还真得感谢肆叶护可汗跟乙毗射匮可汗这俩大棒槌,自己瞌睡来了,便上赶着送枕头。
“张公啊,这次的祭天祷文您得好好写,毕竟本王下次要用到的时候,也不知是哪年哪月了。”——二月的某一日,张公瑾府上,书房之中吗,楚王殿下趴在书案上,看着对面奋笔疾书的张公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