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望着大军离去的背影,对身旁的亲卫喃喃道。没来由的,这位戍边多年的大唐驸马爷先是闻言微怔,随后便觉得心中一酸:秀宁,你最疼爱的那个侄儿,如今竟是如你当初所言那般,英勇不下其父,可……
这小子要打到狼居胥山?!
柴绍仰头看向头顶的蓝天,总觉得事儿大了……
“殿下,您真打算学汉时冠军侯那般,打到突厥祖地?”薛万彻虽说是新加入进来的,但是他半点没有身为外人的觉悟,问话也是开门见山。
“我说你有没有文化啊?”在长安享有“丈育楚王”、“楚蛮王”、“萧、虞两位大儒生平之耻、”“太子殿下仅有的污点”、等等“盛名”的李宽,在听闻此言后,当即皱着眉头望向薛万彻道:“突厥的祖地在金山南麓(今阿尔泰山),不是狼居胥山!(今蒙古国境内的肯特山)”
“那您干嘛和柴大将军说要封狼居胥……”被某丈育鄙视的粗鄙武夫薛万彻有些搞不懂了。
“吹牛皮你不得挑有名有典的套路来啊?”李宽白了一眼薛万彻,开始侃侃而谈:“其实,这也是一门学问——你比方说本王哪天要造反的话,要先开哪道门?不知道了吧?嘿,这个,就得参考过去的成功范例,从玄……”
“好了!楚王殿下!”窦师纶发现自己稍不注意,自家的家主就能挑起内乱来,他看了一眼脸上有些尴尬的薛万彻,随后叹气道:“殿下啊,您能不能稍微有个人模样啊?不要一天天的尽惹事儿!”
“怎么了嘛?本王怎么了嘛?”李宽闻言梗着脖子道:“这不是大战过后,需要些许玩笑话来调剂一二……”
“您再这么调剂下去,老夫担心薛万彻将军会抽刀……”一旁的姜去闻言叹了一口气,他算是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