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将军,”李宽忽然将目光投向尉迟敬德:“您会打仗吗?”
“殿下您说笑了……”尉迟敬德哈哈一笑:“臣自然是懂怎么打仗的,毕竟臣也算是半生戎马啊……
“你看!”李宽转头看向李二陛下,把手一摊:“傻子都会打仗!”
“哈哈哈哈哈……”
李宽此话一出,就连尉迟敬德也咋子微微一怔后,也和大家一起开怀大笑起来。
不得不说,在整活儿这方面,楚王殿下在朝中是独一档的。
“你个混账玩意儿!”这回唯一不笑的,就只剩李二陛下了,尉迟敬德可是他最喜爱的大将,臭小子说话这么跳脱,虽说人家尉迟敬德不在意,可自己要再不上手,多多少少就有些不合适了。
于是……
半炷香后,借兵失败的李二陛下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太极殿。
“母后啊……”李宽回到甘露殿,碍于弟弟李泰如今已经开始跟着王珪上课,他也只能在自己上完药,这才跑来找长孙告状:“您给评评理哇,我爹他又揍我……”
“你呀!总是没事就给自己找不痛快!”长孙皇后如今是心平气和了,今早长孙无忌进宫接儿子时,特意来了一趟甘露殿,向妹妹说明了长孙安业先前好似犯了失心疯一般,死命撺掇和亲一事的缘由。
按照长孙无忌的说法,此事背后大有蹊跷:在事发之后,经过他的连夜审讯,长孙安业现已交代了一切:他被发配巂州后,靠着挥霍祖产醉生梦死,声色犬马,终日流连烟花柳巷,后来更是沾上了赌,最终,他不但输光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