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比刚才明显急促、带着明显“不适”的虚弱语气快速说道:
“各位....各位亲朋好友,实在抱歉,我这老毛病....突然有点....撑不住....”
他微微喘息着,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大厅,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歉意,“仪式....仪式暂缓....请各位稍候....稍候片刻....”
话音未落,他几乎是踉跄着,脚步却异常迅疾地离开了司仪台。
那背影,带着一种仓皇逃离的意味,仿佛身后灵堂里弥漫的不是哀思,而是择人而噬的凶兽。
他甚至没有多看灵床上的“石原先生”一眼,径直穿过侧门,消失在通往后台的幽暗走廊里。
留下满堂宾客面面相觑,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低低的、充满困惑与不满的议论声如同投入静水的石子,迅速在肃穆的大厅里扩散、放大:
“咋回事?青山师傅这是....犯病了?”
“不能吧?刚才不还好好的?”
“瞅着脸色是不对劲,煞白煞白的....”
“这也太不讲究了!石原大哥这最后一程....”
“就是!哪有司仪半道撂挑子的道理?”
灵堂里精心维持的肃穆秩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破。
疑惑、不满、一丝丝不安,在低语和眼神交换中悄然弥漫。石原那张巨大的黑白遗像,依旧在花圈簇拥中沉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