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小命,曼蒂有着充足的耐心,窝在卡座里一动不动,几次兔女郎走过来询问她需不需要香槟或者清酒她都拒绝了,突出一个以不变应万变。
就这么她硬是在卡座里把表演的第一幕给看完了,那女团似的涩谷系辣妹们纷纷退了下去,整个剧场内的灯光兀然熄灭陷入黑暗,曼蒂也立刻警惕了起来,如果要暗杀,那么每一幕之间的黑场绝对是最佳的时刻。
但直到灯光重新点亮,袭击都没发生,剧场只剩下了之前C位的舞者,Rockza的表演虽然浮夸了起来,但核心还是跟以前,先是表演一出不怎么脱衣服的正剧欲迎还拒勾起观众的兴趣,然后再挑选最漂亮的舞者留下以之前正剧风格的穿搭单独表演一次全脱的脱衣舞。
光束在黑暗之中直射而下,舞台上独留的那位舞者站立不动,没有立刻开始热舞,仿佛是在进行某种行为艺术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闭着眼睛。
场下的客人们都以为是什么特别的演出,都屏息凝神地等待着,最前排的曼蒂却是悄然全神贯注了起来,因为靠得够近的缘故,她注意到了这位舞台上的舞者在灯光的照耀下表情有些.怪异,有些像是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恐惧?
“那个,万分抱歉,再次打扰一下,请问客人真的不需要添酒吗?”曼蒂身边再度传来了兔女郎的询问声,听声音还是同一个人。
“不需要,我之前不是说过了么?让我一个人安静地看表演就行了。”曼蒂不耐地说道,她现在正在集中注意力观察着舞台上那位出现异常的舞者的动静,同时提防不知道藏在哪儿的暗杀者,没空应付这些只顾着推销酒水的工作人员。
“客人.要不然还是添一点酒吧?就一杯。”不同于服务业精神好到爆炸,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其他工作人员,曼蒂身旁的这位兔女郎小姐姐似乎有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