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松下了那玩闹的态度。
“她现在怎么样了?”林年走向床边,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轻轻盖在了李获月的身上,将那美好的胴体给遮住。
“好的很,才换完全新的心脏,就像更换了v12发动机的五菱宏光一样,就等着醒来后一脚油门一骑绝尘了。”叶列娜哼哼着说道,“怎么说?是留她一个人在这里睡到自然醒,放她自个儿收拾这间屋子善后,我们先溜回去,还是”
“等她醒,我已经跟恺撒他们那边打过招呼了,明天早些时候再回去。”林年说。
“好贴心诶,是我,我醒来见到救命恩人守我一整夜,我一定感动的以身相许吧?”叶列娜话是这么说的,但却翻了个白眼,走了两步把自己丢进了一旁的沙发里,翘起沾满鲜血的脚丫,在茶几上双手抱头吹着自己额前金色的呆毛。
“有些事情我要跟她说清楚,她这一次实在是太乱来了。”林年淡淡地说道。
“死不了啦,有我看着,要是对方准备下杀手,我能不管吗?”金发女孩散漫地说道。
林年坐回了一旁的座椅,闭上了眼睛进入了休憩和等待。
一旁的金发女孩见他不说话,也没趣地自顾自玩着自己的发梢。
这样安静的等待大概过了四个小时,酒店拉拢的窗帘下微微透出一些东京早晨的天光时,昏暗的房间里,床铺上的女人终于睫毛微微颤动,最后睁开了眼睛。
刺鼻的血腥味充满了嗅觉,她感受到了身上重焕新生般的生机,这种重生也并不是她第一次经历了,自然而然的她知道了自己的处境,身上下意识涌起的杀意也飞速消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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