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也得引咎辞职。”橘政宗温和地笑着说。
恺撒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的表情都有些微妙,对方这种吃定他们了的态度让他们有些不安,毕竟他们昨晚真没露出什么马脚,为什么橘政宗那么言之凿凿他们干过的这些事情?总不能是在他们身上装摄像头了吧?还是动用了什么预知类的言灵,类似跟路明非同一届的那个新生联谊会的主席奇兰的“言灵·先知”?
“问题是出在绘梨衣身上吗?”林年忽然开口了,看向橘政宗平淡地问道。
橘政宗却没有开口回答,只是轻轻用茶盖梳捋着水面上立起的茶梗。
“这件事似乎只有大家长阁下知情?这也是为什么您执意要在清空这里后和我们单独见面吧?”林年看向橘政宗缓声说。
“林君所言是不准备再回避昨夜发生过的那些事了吗?”橘政宗直视林年。
“没有做过谈何回避?”林年说道。
即使刚才的发言已经有些自爆的意思,但现在橘政宗正式问起来,林年又不愿意承认了——你可以揣测,我也可以按着你的揣测顺着往下说,但你让我直接认,我肯定是不认的,除非拿出实据。
“那我们就假设吧,假设昨天六本木的事情与各位有关,那么想必各位应该收获颇丰吧?”橘政宗看向四人说道。
“既然是假设,那假设我们得到了一些本家耗费心思也没得到的收获,这能为我们现在的处境做出什么改变吗?”恺撒接过了橘政宗的话茬,这种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戏码他并不反感,反倒是相当习惯,他的叔叔弗罗斯特以前在谈判桌上总是这样,还小的恺撒总是站在会议厅的角落冷眼看着那些大人们在谈判桌上戴着虚假的面具互相拉扯,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