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又莫名其妙给她点评个几句,在没搞清楚她和林年之间的联系到底出什么问题之前,她不会贸然去做任何事情。
林年侧了侧头,迎着远处那嘶吼冲来,显得格外愤怒的巨大恐龙走上了前去,之前大海里遇到大东西已经让他开了一下眼,在这座岛上再遇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他都不会太惊讶了主要是这些卖相可怕的东西,实际上的威胁度也就那样,难以留下深刻的印象。
太阳晒在他赤裸的上身,浑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有种莫名其妙的舒适感。
简而言之,进入这个尼伯龙根之后,他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状态巨好,总觉得之前犯病躺轮椅上慵懒死寂的那些细胞莫名其妙活跃了起来,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一种欢呼雀跃的感觉。
他松了一下身体,赤脚在沙滩上随意蹦跳了两下,那身负伤势的棘背龙冲着他奔来的怒气可是几乎要爆棚了,很显然,作为恐龙,它一定是个脸盲,就像是相同品种,在身高差距没多少的情况下的两只恐龙放在一起,估计很少有人能认出哪一个长得帅,哪一个长得丑,甚至雌雄都很难分辨出来。
这只棘背龙显而易见是把林年和李获月认成上一伙人了,在发现它们还敢侵入自己的地盘,即使只是边缘地带,都让它怒不可遏,它右眼几乎被毁掉的伤势可是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的,在这段时间它的战斗力会大大降低,倘若有其他同类试图挑战它的领地和地位,它都得打怵不知道是该逃还是抵抗。
如果不是这些该死的小人儿,他哪儿至于沦落至此?
棘背龙一个咆哮,在接近林年的时候横着脑袋夹了过来,尖锐的利齿上分泌满了腐蚀性的液体,打定主意要在咬住猎物的同时不第一时间吞下杀死他,而是渐渐地用腺体分泌的涎水一点点折磨,烫穿猎物的五脏六腑,听那小人死亡前难听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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