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厌恶。
林弦收回了手。
林年悄然用余光去漠然地看林弦,却发现这个女人依旧那么安静地坐在那里,不显喜悲,只是微微偏头看着自己,不为他的举动牵动半分情绪,反倒是他的姿态太过于扭捏了,就像一个孩子在生闷气向着大人撒娇。
他面无表情地看向沙滩边上驻足的海鸟。
真烦。
“既然你在这里,那皇帝呢?”林年改变了话题,尽可能让气氛和话题严肃起来。
这个话题本身也的确足够严肃,倘若按照叶列娜的说法,林弦和皇帝密不可分,那是否代表着现在坐在他面前的可以是他曾经的姐姐,也可以是那个神秘莫测的皇帝?
“休息,祂也有自己的假日,所以祂暂时不在这里。”林弦用勺子轻轻触碰酸奶下裸露出的布丁上的焦糖,将脆脆的糖壳敲碎后,测试下面布丁的弹性和柔软度。
“祂也会度假?”
“当然,我不是教过你吗,不要刻意把自己的敌人神化了,你越是将祂想得可怕,你面对祂就越没有胜算。况且,你的叶列娜不也一样正在享受着这难得的假日吗?”
林弦轻轻放下小勺子,看向林年的眼眸,只是在对视的那一刹那,林年只觉得林弦的眼神那么地具有穿透性,那漆黑的瞳仁无限地向深处延伸深邃到尽头显得有些尖锐,直刺着他的眼眸洞察到更深处的精神之中。
林年本能地避开了林弦的视线,心中居然生出了惧意他惧怕林弦?那个林弦?
头一次的,林年从这个女人身上感到了极致的陌生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