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台的落地镜前看着自己,满脸都是宿醉后的萎靡,他是真纳闷自己昨晚喝了多少,常态的一度暴血都没法解酒解干净,而且相当诡异的是他的身上居然还能看见各种红肿的印子,甚至还有尚未完全愈合的血痕?
他撩起衣服看了一下,自己的后背、胸膛,以及脖子上全是红印子。
虽说我们的路明非没有过性生活,但他的好兄弟的确是有性生活的,而且还挺频繁的,这就导致路明非总是会被动的吃到一些狗粮,看见好兄弟身上的印子总该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以前是羡慕嫉妒恨,但现在出现在他自己身上,他怎么就觉得心哇凉哇凉的呢?
不会吧,真别吧,他的第一次就这么交代了?莫名其妙的就交代到了国外的一个岛屿上的一个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的房间里?
路明非用力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就像在疯狂甩自己耳刮子。
前脚笑完林年,后脚自己就摊上事儿了。
他两眼发直地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他还记得自己从北亰尼伯龙根回学院后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是真的躺在宿舍里无时无刻发散着负面能量的抑郁,给芬格尔都给整难受了,连夜拉来一箱劣质红酒,也别管有多劣质,好歹那是路明非记忆以来这废材师兄第一次请他喝酒。
当时也是喝上头了,芬格尔看着抑郁的路明非,猛拍他的双肩三下,疼得他肌肉都收紧了,二度暴血的鳞片差点都给拍了出来,手里拿着酒瓶子愣神地看着芬格尔那一脸严肃的熊脸,听他说,
“师弟,大难之后必有大福,逝者如斯。如果你无法振作起来,师兄.我也支持伱!堕落,逃避也不失是一种治疗自己的方式,合理的放纵或许能疗愈那些伤口!你看看师兄我,谁当年不是一条忠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