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泽笑了笑,但最后只是轻轻摇头,“她还没有资格站上这个舞台,她在这个游戏里有她应当承担的角色。”
他瑰丽的黄金瞳里映着那拔地而起的熔岩巨人,抽刀搅动着密闭的乌云,以月光为毒发出着无声的怒吼劈向怒龙。可近距离注视着她的零,却从那张脸上见到了别样的东西,那是只有足够了解他的人才能读出的情绪。
只是,就算是零也不太愿意承认她所看到的东西,如果她所见的是真的,那么即使四周飞舞着万千的火点,处于火场中的她也依旧会感到寒冷,从心中爬出彻骨的冷意。
“你是在害怕吗?”零问出了这个问题。
一个看似不可思议的问题,如果换作是酒德麻衣、薯片妞,或许她们两人的脑海中根本就不会生起这个荒谬的念头,只是想想就会觉得好笑。害怕吗?那个永远都是以幕后黑手出现的老板,会有害怕这种情绪。他甚至都不算作是一个“人”,在她们的眼里,他是暴力和权力的化身,是古城阿拜多斯的棺柩上刻纹的弯钩与连枷,是“皇权天授、正统合法”的传国玉玺,作为一种象征他是不可能有害怕的情绪出现。
可零依旧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因为她只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一切。
“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有一些担心吧。”老板轻轻笑了一下,“零,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无论机关算尽也无法得到的准确答案是什么吗?”
“这个世界上还有你算不出来的答案么?”零问。
在她的眼里,老板永远都是那个拿着剧本的人,当其他所有人还在迷雾中摸索前行的时候,老板已经站在对岸思考着向什么地方投去石头引导着那些迷惘、茫然的人前行到他们该去的位置。权与力,这是这个世界永恒不变的主题,只要掌握了它们,本应该没有什么东西能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