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别拿伱妈妈当挡箭牌啊!”李星楚大声站了起来,抄起桌上切出的蛋糕就冲向李牧月,“现在我们的家庭地位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妈再也没法保护你了!吃你老爸爱的鞭挞!”
诊所内鸡飞狗跳,欢声笑语,路过的街坊邻居好奇地往玻璃门里看上几眼,只能见到那满脸蛋糕跟雪人似的一家三口玩闹在一起,惹得他们摇头苦笑走过,叨念着果然年轻人就是当不好父母。
为李星楚出院的庆祝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在到点之后,小月亮不情愿地被赶进了卧室睡觉,只留李牧月和李星楚两人在外面收拾蛋糕大战的残局。
“身体已经没问题了吗?”李星楚一边擦着桌子,一边问拖地的李牧月。
“没什么大问题,手术很成功,到现在我都觉得这还是一场梦。”李牧月专注地拖着地上残留的奶油蛋糕。
“没有什么后遗症吗?毕竟我只取出了‘圣意’,‘月’系统本身还存在在你的身体里,我没有太敢去动它们,在进行手术的时候我已经极尽可能地避免触动它们了。”李星楚低声问道。
“的确会有些负担,但前提是我需要使用他们。”李牧月说,“只要我不活跃血统,让体内的龙血部分一直处于沉寂的状态,‘月’系统对我的负担就几乎忽略不计,但一旦强行活跃龙血,‘月’系统就会本能地被激活,对我的身体来说承受不了多久。”
“也就是说‘牧月’已经彻底死亡了。”
“是的,‘牧月’已经死了。”
得到了这个答案,李星楚躺在沙发上长长地呼了口气,抬手轻轻遮住额头,沉吟了很久说,“什么时候走?”
“什么时候都可以,明天都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