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你永远都会无条件地去爱她的全部,这就是你无下限地放任她的理由。「
林年默然不语。
「可现在不同了,你有了新的信条,你有了新的所爱的东西。她或许依旧是你人生占比最重的一块,但却不再是你的唯一。所以你有责任也有动力开始尝试去挖掘那些曾经避之不谈,视而不见的问题了。〞‘皇帝,凝望着那盛大的神话之景,轻声细语,「从今天开始,你已经不再纯粹了,所以既定的未来将消融,再向前走就是全新的战场,谁也无法看见最后终局的舞台,我很期待,相信你也如此…她也如此。〞
「我也会期待的。」林年说。
片刻的沉默,‘皇帝,摇摇头,「时间快到了,我该走了。〞
林年没有动作,因为他知道,‘皇帝「本就来去自如,祂在被路明非、帕西以及自己制服的时候就可以退场的,但是祂主动选择了留下,接受了这场审判。倒是有种卧薪尝胆的意思在里面,又或许祂只是单纯地想要和林年他们聊一聊,用话术给出一些祂为了下一场谋局准备的暗示和阴谋。
「在我离开之前,有什么话想让我带,或者有什么东西想让我转交给她的吗?」‘皇帝「看向林年侧头问,「如果有的话,包好,用快递寄到以前的那个出租屋,我会把东西转交给她的。〞
「你会有这么好心么?〞
「我和你的关系的确很紧张…其实倒也是只有你对我很紧张。所以这并不代表我和她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相反我和她相处得一直都很和谐,她有什么学术上的问题时也总会问我,因为我懂得的确比许多人都多上那么一些。‘皇帝,歪了歪头,「她当初有一段时间因为你学习老打架忙得焦头烂额又要准备考试的时候,可是我帮她作的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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